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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45期 本期27914版 当前A4 上一版  
正文 发布时间:2020-08-04

风吹红旗

 

□李 裴

 

  相约剑江,溪水潺潺,波光潋滟中,我似看见、听到“是那山谷风,吹动了我们的红旗……”。

  驱车百里,赶赴都匀,在“东方记忆”“三线”博物馆,和编辑《杜鹃花》夏刊的老友新朋相会,握手言欢,数十年沉淀的“乡愁”直袭心扉,看得见、望得见、记得住,那“感觉”浓得化不开。

  见到袁浪先生,仿佛我和他三天两头都在一起谈天说地,熟悉得可以不用打招呼。时光回溯至1984年,贵州省地质局创办文学刊物《杜鹃花》,李绍珊先生任主编。那时局里的“生态”真是好啊,我总会想起像周述质、纪森这样的老同志,宽容大度,正派公允,满满的正能量。

  袁浪先生和我是副主编,他一口湖北腔调有板有眼,“狗儿的”,似乎注定我在往后的日子里与“湖北”的不解之缘。见到我,他当然是高兴的,“你来,是为了这份乡愁”,依然是妙语连珠。来参加刊物编辑工作,对他而言是额外多出来的事情,可来可不来,他来了,和大家在一起,他说这是要对自己的“感觉”。虽未细究,却感大有深意。想当年,他的《古楼侠影》横空出世,名噪一时,黄鹤楼下那“铁头”的故事,至今仍令人津津乐道。

  续缘的惊喜,是袁浪先生的长公子天笑的评语,说读了我一些文章,文学与政治融合得很好,“没有深厚的沉淀是写不出来的”。我脑子里冒出一句现成的话:“打虎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。”

  一个“画面”是奇特而惊叹的,我们当初在局招待所编杂志,觉得袁浪先生“当时”就像“现在”这样“老”,时间似乎被屏蔽掉了,此情此景怎么就像这样“一模脱壳”?

  这次剑江相约能够成行,一个重要原因是陈跃康同志热情相邀。他的热情是真诚的,对我的履约,他由衷地说“太好了”,并详细介绍有关情况,很亲切。和陈跃康同志打交道比较而言是较多的,在平时也相互关注,我感觉,他心里有盏灯,胸中有团火,看清了若干世相俗务后仍保持了文学创作的热情和闯劲,十分难得。

  在当今潮流下,是保持这种状态,必须有坚定的信仰和追求才能稳得住。丰富的经历没有成为陈跃康同志奋进于文学艺术的包袱,而是转化为实实在在的推动力量,在本真中淡泊于“名”和“利”,循内心的声音,像袁浪先生所言,“向着太阳飞去”。倾注心血催朵朵杜鹃花开放,不愧于第五任《杜鹃花》主编。

  陈跃康同志这次和欧德琳、管利民、王国甫、路广照、王康年、林小会……等众,聚于剑江编稿,保持热情乃至激情,我看到的,他们做到了。这里是局104地质队的地盘,“一把手”张忠俊先生亲自张罗,大家心里是“暖和和”的,也让编辑工作“稳笃笃”的。

  这里还要提到龚章河,签名赠书《我的故乡601》,副标题“一个亲身经历者眼中的地质队的历史”,冉正万写序,陈跃康作跋,他是《杜鹃花》创刊号的一名作者。

  夜晚,笼罩在蝉声、鸟声、风声、虫声的混合奏鸣中,剑江的歌声自在地悠扬。三十七年的分分秒秒、零零碎碎,都在眼前、身边、手里,意念中的杜鹃花愈发灿烂。坚守和进取,看编辑同志每人一部“手提电脑”,已觉在“鸟枪换炮”中历史的脚步铿锵,文化传承的红线因“是那狂暴的雨,洗刷了我们的帐篷”而更加热情、专注、静心。

  之所以如此,历史和实践宣示,我们行的是大道,“是那天上的星,为我们点燃了明灯”。我们用成绩、成果、成就回答了一切。以欧阳黔森同志为代表的地质文学创作,累累硕果已证明了她在贵州文学、中国文坛上的地位并具有了世界影响力。我想,如像《伟大的转折》《花繁叶茂》这样的作品,我们怎么点赞也不为过,她让《杜鹃花》放射出耀眼的光芒。

  “我们有火焰般的热情”,在地质文学创作战线上“寻找出富饶的宝藏”。这是《杜鹃花》砥砺前行的写照,信仰、使命,责任我们装在心中、扛在肩上。

  在我们眼前,《杜鹃花》是多彩的,开满山野大地;《杜鹃花》是火红的,映照朝霞天空;《杜鹃花》是开不败的,盛开在地质人的心间。

  这是我心中的“童话”,永恒的话语,不管情节如何曲折,故事的结尾总是相似,也是我世俗的愿望,“他们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”……